众所周知,严少爷的脾气着实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以前木椿真人还在的时候,他还能勉强收敛一下自己的孔雀尾巴;再后来一些,也就只有程潜能镇的住这尊千金娘娘了。
幼时的水坑时常对掌门师兄那些珍藏的各种花里胡哨的绸面充满了好奇心——最后还是她的仇人李筠闻了一点走漏的风声马不停蹄地来解救她。
“掌门师兄,手下留情啊!误杀同门可是大罪啊!”李筠大惊失色,赶紧将那不明所以的小娃娃提了起来,“水坑还只是个孩子!”
严争鸣面无表情地摸了摸腰间的剑:“就是因为年幼更要多加管教。现在师父不在了,我这个作为大师兄的,得好好教教她。”
李筠汗颜:“不是,管教也不是不行,掌门师兄你先把剑收一下……”好巧不巧,那不会看人眼色的小师妹竟挣脱了李筠的怀抱,咯咯咯地傻笑着去抓严争鸣的白袍子。
……天作孽,犹可违,人作孽不可活呀小师妹。
谁知那丫头不知道怎么地,竟从严争鸣层层叠叠的衣服中摸出来一枚藏的很深的铜钱。
那一枚孤零零的铜钱悬在严少爷的腰间,让他一身华丽的暗纹白袍都有些降调了。
李筠愣住了。
半晌,严争鸣才将黏在自己身上的小娃娃扳下来,哑声道:“你带她去转转。哪儿去玩都行,别再来烦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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